说到这里,周颐无限感概的
叹一声:“也实在是让本官佩服的紧啊,难怪在陷害本官的时候,能做到如此气定神闲呢!”
“扑哧……”
不知是谁,听了周颐的话后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可怜李御史,一张脸铁青,还被周颐说成是面不改色,还有那啥拉出的屎……也实在是有辱斯文了一些,要是他们
自己被周颐这么指着鼻子骂,只怕当即恨不得找块地缝钻下去。
有一人带头笑,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跟着扑哧扑哧几声,像放屁似的……
而李御史也的确如众位大臣想的一般,恨不得立时去死一死了。
这个年代,文人是多么重视面子和名声啊,周颐竟然说他吞屎,这比杀了李御史还让他难受……他指着周颐,哆哆嗦嗦好一阵儿,实在说不出话来,只得悲愤交加的面向崇正帝:“皇上,您要为老臣做主啊,下官好歹是堂堂御史,但周大人竟用如此污秽之词侮辱老臣
,老臣实在是没脸活了……”
可惜李御史匍匐在地,没有看见崇正帝嘴角强压下的笑意,这小子,骂起人来真是让人痛快淋漓,这些御史本就是墙头草,就算是对同一件事,也是今天一个说法,明天
一个说法……
崇正帝咳一声,强压着声音道:“周卿,大殿上言语怎可如此粗俗!”
“是,皇上,微臣刚刚是有些失言了,不过微臣这也算是话糙理不糙,若李大人觉得微臣说的有错,大可以辩驳一二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他自己理亏词穷了,就闹着要死
要活,以死来威胁微臣,合着这天下的道理都在他那一边不成?他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说到这里,周颐微微转头看向跪在他旁边的李御史,心里泛着冷意,既然你自己如此之蠢,被人拿出来当枪使,那就别怪他痛下杀手了,他今天要不把这卒子御史给搞死
,后面肯定还会有人肆无忌惮的跳出来。
这世间,想要活的轻松一点,无非两条路,要么让人敬,要么让人怕,现在这些人明摆着找他麻烦,敬是不行了,那就只有让别人怕了,让他们不敢再跳出来找他的麻烦
。
“微臣认为,李大人是无法堪当御史这大任的,皇上,诸位大人,刚刚你们也听清了,在我问李大人,他是不是事先调查清楚,知道微臣调查证据属实,案子没有判错的时候,李大人是无法反驳的,这也就是说,李大人故意陷害微臣的险恶用心已经昭然若揭,但是,让微臣无法也不敢相信的是,到了后来,李大人竟然毫无负担就能轻易推翻自己的话,一再狡辩。
且不提他恶意构陷微臣的罪行,就说御史风闻奏事,靠的是一张三寸不烂之舌,那么以何为准则,自然是一口唾沫一个盯,连皇上都要秉承君无戏言的承诺呢,那李大人又是哪里来的脸可以轻易反悔自己的话?李大人如此小人反复,那在参奏其他大人的时候,岂不是也可以随意改口,他如此下作的品行,怎可以
来负起监察百官的重任?”
话有些多,周颐故意停顿了片刻,好让大家消化,然后才继续说道:“除此之外,就算按照李大人所言,他是事先不知情,没有故意陷害微臣的意思,那他既然事先不知情,怎可毫无心理负担的给微臣扣一个陷害忠良的罪名,皇上,诸位大人,你们想想,这是多么可怕啊。
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,但权利越大,责任也就越大,而李御史呢,他不光没有承担丝毫责任,反而仗着手中的权利肆意诬蔑,今天是微臣遇到了,微臣别的不行,但一张嘴还不算木讷,故此才能在李大人跟前辩驳一二。
若换了其他大人呢?他们兢兢业业的为朝廷办事,而李御史可能随随便便在哪个犄角旮旯听见了一点风声,也不去查证,就拿着风闻奏事的大权今天说这位大人私德不休,明天说那位
大人陷害忠良,而他们又不善言辞,错过了为自己辩驳的时机,岂不是便被白白冤枉了?”
这还没完,周颐的话还在继续下去:“而更让微臣心寒加胆寒的是,明明是李大人自己办错了事,到头来他竟也可以扯着监察百官和一颗公心来为自己辩驳,别人一生的名誉,一条性命,在李大人眼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。
就算他错了,他也可以轻飘飘的一句这本就是他的职责和为天下公的话语来敷衍。
风闻奏事是让御史更好的监察百官,
而现在,却被李大人当成武器拿来肆意构陷朝廷命官,皇上,李大人如此滥用权利,这才会造成朝纲不振啊!”
说罢,周颐重重的磕下头去。
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,朝臣们都想不到周颐竟然会延伸出如此一大段话,而且说的有理有据,听听他给李御史按得都是一些什么罪名,这是不搞死李御史誓不罢休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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