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凌云问道。
“那晚,我们去开张不久的红鸳楼喝酒,他们各自叫了一个女伴想陪,我本来就只是想气我父亲才出来跟他们鬼混,所以对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。
直到后来,她的出现。”
说到这尚悦的神情变得复杂不已,似思念似痛苦,即使凌云这种没有恋爱经历也看出了端倪。
“她是红鸳楼的头牌,她的出现吸引了当时红鸳楼所有男人的注意,其他女人也在她的魅力下自然地退下。
她来到红鸳楼中间的高台上,每一步都那么落落大方,引人注目。
她用古筝弹奏了一首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曲子,我承认我当时彻底被她迷住了。
这一幕被吕天放看在眼里,可我当时被那个女人彻底迷住,根本没有意识到吕天放的不对劲。”
尚悦继续说道:“不过她弹完一曲后就离开了,吕天放也跟着离开了,过了一会儿吕天放回来说帮我安排好了,可以跟她有一次吃饭的机会。
我当时没想太多,居然信了吕天放的话还感谢他。”
尚悦又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:“事后他带我去到红鸳楼一个房间外,叫我去里面等待。
我进去后,本来坐在凳子满心上期待着跟她的见面,突然我听到房间床上有动静,我走过去掀开被子,发现一名被扒光衣服的女子被绑在床上。
这时,官兵和红鸳楼的人还有她和吕天放同时闯了进来。
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,随后官兵就将我拿下,路上吕天放追上来跟我说道如果不想连累我父亲就听他的。
他提到我父亲我的心就乱了,加上被冤枉,还有那个女子最后居然跟吕天放站在一起。”
“你挣脱了官兵,还打了吕天放一顿?”
凌云替尚悦说了下去。
“嗯,他装作不想伤害我,被我揍了一顿,这让我所有罪名都坐实了,外面的人都说尚家公子疯了。
吕风也趁着这件事和一群人一起弹劾我父亲,然后我父亲就被革职在家。”
尚和说道。
“疯了!
疯了!”
凌云他们正好经过旁边一个老头儿时老头儿叫道。
“这是刚刚那个疯老头?”
凌云打量着地上坐着的疯老头,疯老头是个断臂老头儿,全身破烂,消瘦不堪,屁股底下坐着一块黑色的长方形的奇怪石头,用左手拿着一个葫芦,看起来像是酒壶。
“他就是个疯老头,我出生他就在这,一直是疯疯癫癫地待在这没出去过,不知道是靠吃什么活到现在的。”
猴子跟凌云说道。
“什么都没吃?”
凌云好奇地靠近疯老头指着老头手上的酒壶问道:“老爷子,这是酒吗?”
“此酒非彼酒,非常人饮酒。”
老头灌了自己一口酒醉醺醺地说道。
“的确不是常人。”
猴子说道。
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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